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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髮、奮戰一生

在多年之後的未來,人類的下一代都在實驗室中受精,以藉此篩選不良基因,並在一出生時就由醫生判定這名嬰兒日後的身體狀況、大約的性格及壽命。


文森(伊森霍克飾演)的出生,是父母一時男歡女愛所產生的「意外」,他一出生就被判定了種種的缺陷,包括有心臟方面的疾病、有暴力傾向,且可能活不過三十歲。

母親對他雖然很憐愛,但父親卻拒絕讓他使用預定的名字安東,而將他命名為文森安東。再加上「優秀」的弟弟安東出生以後,文森受到完全的忽視。安東很快地在各方面超越文森,包括身高,文森瘦弱且有近視。兄弟倆最愛比「誰是膽小鬼」,總是趁父母不注意時到海邊游泳,看誰游得較遠,文森總是輸。

文森從有記憶以來,就夢想著要上太空,也很努力地研讀書籍,但他的父親卻很殘酷地告訴他,他如果想要進太空中心,唯一的機會是去那兒做清潔員。某日文森和安東為了此事起了爭執,安東認為文森根本不夠格當個太空人,自己才有,為了一較高下,兩人再度玩起了小時候的遊戲。到了海邊,兩人皆奮力向前游,到了中途,安東心生膽怯,想要回頭,卻不慎溺水,有賴文森將他救回岸邊。次日,安東目睹了文森的離去。

離家之後的文森,四處碰壁,因為不管他的履歷寫得再漂亮,他的基因就像是負面的廣告一樣,而人們想看的只是基因測試結果。就算自己不提供,對方也可從門把、握手或是履歷信封上沾到的唾沫加以收集檢測。不管他再怎麼健身、考了最高分的試,仍然沒有機會,他進入了一個低下的階層,那不是由社會地位或膚色決定,而是基因。換句話說,那叫基因歧視。離家後的幾年,他輾轉流浪,州內大半的馬桶都是他清潔的,最後,他來到了一個太空中心——加塔卡。

在那兒打掃的時候,文森下定了決心,他一定要進來,就在這時,一個掮客找上了他。原來為了因應那樣的歧視,自然衍生出一套對策,那就是「借身」。掮客幫文森介紹了傑若莫羅(裘德洛飾演),傑若是一名游泳選手,基因優秀到無以復加,但因出了車禍而導致半身癱瘓,他願意把身分借給文森,而換來文森對他花費的供應。為了成為傑若,文森必須做許多的準備工作,首先是髮型及臉孔的修飾,不過近視的部分無法動手術,只能配戴隱形眼鏡,以免檢驗時被發現不應有的手術痕跡。但最大的問題在於身高,他矮了傑若兩吋,為此他咬牙接受增高手術,在等待雙腿復原同時,他還必須學習傑若的一切,把自己從左撇子變成右撇子,並練習簽名。而傑若也並不輕鬆,他必須配合文森的需要製作各種樣本:尿液、血液、皮屑、毛髮等。

終於一切都準備就緒,明天就要去面試了,兩人偷跑到加塔卡的外面偷看,並約定以後稱呼文森為傑若,而稱呼傑若他的中間名——尤金。文森在胯下綁了尿袋,在指尖裝了血囊以應付檢測。挾著優秀基因的護航,文森輕易地通過了測試,而且不久就成為裡面的精英,頗受他人矚目,包括一名叫艾琳的女生(烏瑪舒曼飾演)。事實上,他正在參加一項太空計畫,不日就要去探訪土星的第十四號衛星——泰坦星,一去就是一年。但計畫領導人卻想要喊停,且差點就識破文森,詎料就在此時,領導人遭到殘酷的謀殺。

警探來到加塔卡辦案,主事的恰好是安東,他們鉅細靡遺地蒐集所有的資料,連一點碎屑都不放過。很不幸地,他們在一個窗台上蒐集到文森的一根睫毛。檢測的結果發現了這名「不合格者」,安東愕然發現兄長可能是謀殺的嫌疑犯。這天文森臨走前將手中的紙杯交給清潔人員丟棄,不料後來整包垃圾都被蒐證人員帶走,兩天之內在案發地點發現同一名不合格者的證物,形勢對文森越來越不利。

當天晚上文森和艾琳出去約會,欣賞一場由一位十二指的鋼琴家所舉行的鋼琴演奏會。回去的路上碰到路檢,文森連忙偷將隱形眼鏡丟掉,另外編了藉口避免口腔檢測,而僅讓警察從指尖的血囊採血。這時艾琳忽然將車停在路邊,而跑到對面去,並要求文森照做。眼前一片模糊的文森,迫不得已把心一橫,跟著衝了過去。原來艾琳是要帶他到那兒看日出,這時艾琳發現了他眼睛顏色的不同,文森辯稱是陽光的關係……

這時警方決定再來一次全面篩檢,因為他們懷疑那名不合格者可能已經借身而進入這裡,而且這次要從靜脈直接抽血檢驗,但文森仍用計瞞過。檢驗的結果當然毫無所獲,代理領導人非常不悅,因為他認為警方已經嚴重妨礙他們的計畫,而他對於數日後的發射計畫,可是非常熱心促成,和他已故的同事是完全相反的。

這天文森和艾琳又到餐廳約會,兩人正相擁起舞時,警方突然出現臨檢,文森匆忙帶了艾琳逃走,並打傷阻攔的警察後躲藏。尾隨而至的安東忍不住大叫文森的名字,疑惑的艾琳流淚看著文森,文森不知如何開口,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艾琳看了心疼,她送上了自己的唇,而倆人在逃過追捕之後也有了身心的結合。

第二天警探又來到太空中心想要約談文森,被眼尖的艾琳發現便走到外面暗示文森回家,但被安東看到艾琳。安東向艾琳詢問文森的去向,艾琳冷冷地回答說文森不舒服,所以已經回去了,安東便請艾琳帶路去文森家。這一切看在文森眼裡,他急忙打電話給傑若,要他今天變回自己好應付安東的詰問。不良於行的傑若,奮力爬到樓上,及時應付了安東,不明究裡的艾琳也配合著演戲。安東在這裡的檢測並無所獲,但卻忽然接到屬下的電話,告知已抓到真正的犯人。安東連忙離開,文森這時才現身。傷心的艾琳轉身就走,文森激動地抓住艾琳,告知自己的真實姓名,以及自然的出生方式,他和艾琳一樣有缺陷,但他證明了他做得到。艾琳再一次的接受了文森……

兇手原來是代理領導人,因為他一定要把握這七年才有一次的發射,但他確定自己活不到下次,而可笑的是基因檢測認定他完全沒有暴力傾向。安東和文森這對兄弟也在睽違多年後又打了照面,安東仍質疑文森的能力,但文森反唇相譏說自己從不需要幫助,反而是安東多年前需要過,至此兄弟倆決定再比賽一次。兩人仍是來到海邊,在黑夜中向對岸游去。游了不知多久,文森毫無停下來的意思,安東的恐懼再度浮現。他向文森叫著,問文森是如何辦到的,文森回答,那是因為他從不保留,他只是一心要往前。安東無奈地回頭,再度溺水,這次仍是靠了文森將他救回岸邊。

文森上太空的日子就在明天,今晚他向傑若告別。傑若指引他看冷藏庫,裡面有他辛苦製作的大量樣本,他揶揄著文森,說這些夠他用兩輩子。文森誠懇地看著傑若,說他很感激傑若為他所做的一切。傑若卻說他才要感謝文森,他只不過把身體借給文森,文森卻借給他夢想。文森又問他這一年想要做什麼,傑若說他也要去旅行。最後他給了文森一張小紙片,要他等到了太空才准打開。出發前文森做了最後一次尿液測試,這次他不再使用傑若的樣本,檢測結果赫然出現那名「不合格者」,但醫生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告訴文森,右撇子是不會用左手解小便的,要他以後注意這類的小事。

文森進了太空艙,太空船準備發動升空,同一時間,傑若將自己關進家中的焚化爐,帶著他在游泳比賽中得到的獎牌,到另一個世界去了。在他點火的那一瞬間,太空船的引擎也噴出烈焰,火,以不同的方式送走兩人。這時文森打開了傑若給他的小紙片,裡面是一綹頭髮,或許這時他才明白傑若說要去旅行的真正意義。文森在內心想著,或許像他這樣的不合格者,就不應該待在這個星球上,但一旦要離開,還是依依不捨。有人說人體內的原子和宇宙中的原子是來自同樣的地方,那麼他或許不是離去,而是回家……

後記:
這部片子的三位男女主角我都不喜歡,不過內容真的很好看,只不過有些地方還是難免落了俗套,比方安東兩次溺水,但還是瑕不掩瑜。英文片名叫GATTACA,HBO有一陣子常播,下一次的播放時間是5月31日的早上9:45和當天半夜(應為6/1凌晨)的4:05,給有興趣的朋友參考。

圖片來源:http://www.imdb.com/title/tt0119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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