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前落腳的地方已經頗為偏僻,他還是開了一兩個鐘頭才到達他要帶我去的地方。一下車我就發出一聲驚呼,這應該就是那名殺人魔藏身的地方。
他搶在我的前面推門進去,四周的景物我都似曾相識,走到有一扇大門的那個房間,不過門已經被破壞了,我看到弟弟在裡面,連忙衝進去,卻看到那名殺人魔瑟縮地躲在角落,神情呆滯但又露出極度的無助和痛苦,這是我從來沒看過的模樣,也完全沒辦法想像會出現在那名殺人魔臉上。
我們先前落腳的地方已經頗為偏僻,他還是開了一兩個鐘頭才到達他要帶我去的地方。一下車我就發出一聲驚呼,這應該就是那名殺人魔藏身的地方。
他搶在我的前面推門進去,四周的景物我都似曾相識,走到有一扇大門的那個房間,不過門已經被破壞了,我看到弟弟在裡面,連忙衝進去,卻看到那名殺人魔瑟縮地躲在角落,神情呆滯但又露出極度的無助和痛苦,這是我從來沒看過的模樣,也完全沒辦法想像會出現在那名殺人魔臉上。
我從夢境中醒來,環顧四周,我的伴侶躺在我旁邊,我的弟弟看顧著我們。看到我平安醒來,他露出放心的神情。
「妳不用擔心了,剩下的事姐夫和我會搞定。」他一副篤定的樣子,但當我想要問細節的時候,他卻不願多說了。這時我的伴侶也醒了,他坐起後和弟弟交換個眼神,弟弟就點點頭出去了。
時間來到半夜,我再度連上機器,去找那名殺人魔。我順利地來到白天所到的地方,我全神貫注戒備,等待那名殺人魔的出現。
但隨著時間過去,他完全不見蹤影,這迫使我離開這裡,搜尋他的所在。我小心翼翼地、緩慢地移動,我走過一條蜿蜒曲折的迴廊,看到前方有一扇大門,直覺告訴我那裡一定有些甚麼。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要打開門進去,但我試了又試,就是沒辦法進去,這時我集中精神,想著我要進入那個房間,想著想著,我忽然便置身於房間之中,然後我看到他了。
他露出猙獰可怖的笑容,惡狠狠地看著我,臉上帶著嘲諷的神情,手裡握著一把小刀,上面沾了點血,不用說當然是他剛才攻擊我所留下的。
我咬緊牙關,使盡全力向他撞過去,然後便失去了意識。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眼醒來,身旁是焦急的他,竟然還有我許久不見的弟弟!我驚喜交集,想坐起身來,卻被背部的疼痛感給阻礙,我頹然躺了下去,他立即握住我的手,擔心地說著:「妳沒事吧妳沒事吧」,看著他六神無主、又想檢查我的傷勢又怕弄痛我的樣子,我不禁莞爾,但我很清楚這絕不是拿來取笑的時刻。
我們來到預估殺人犯的下個目標地點,開始布局。但我是整個計畫的重點,我必須親自面對那名殺人狂。他捧著我的臉,既深情且擔心地著我,我強打起精神安慰他:「別擔心,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你該對我有點信心才是。」
他很嚴肅地對我說:「雖然我很想阻止他,但我更想要妳平安,妳答應我,如果計畫行不通,妳要先中止,我們再想其他辦法。」我堅定地說:「你放心,萬一出了事,我會以我的安全為第一優先。我愛你,會為了你好好保護自己。」
在他進行準備工作時,我也思索著我的夢境,它們到底是甚麼?又有什麼特別的含意?而且我的夢境真實到讓我幾乎難辨,我快要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夢境。更令人驚異的是,我有些夢境是連續的,甚至我在夢裡還會告訴自己,我之前已經來過/經歷過這樣的情境了。
我的弟弟、我的伴侶,都擁有特殊能力,但我從來沒想過那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看了他一眼,面色已經如常,想必他早已把這兩件事聯想在一起。我們對看了一下,然後異口同聲地說出:「要怎麼阻止那傢伙?」
他略一沉吟後開口說道,為今之計就是要在他再度犯案前,讓他束手就擒。我們開始腦力激盪,各自把想法說了出來,一面互相補充。
因為淺眠,我一向不太敢在白天午睡,怕晚上更難入眠。但最近實在太疲累,某天下午我不由自主地打了瞌睡,我做夢了,夢裡的場景很奇怪,好像有個連續殺人犯,他挾持了一個小孩,開車沿途假意向人問路,再伺機將人殺死。那名殺人犯不知怎地,似乎覺得我會對他不利,打算先下手為強,我迫於無奈,只好用手擋格,過程有些模糊,我的夢境也並不十分邏輯和有條理。
醒來後我頭痛欲裂,但並不以為意。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看了一會兒新聞。等他回來後,我也沒打算向他提起我的夢境。他輕擁我的肩膀,正打算吻我的時候,我無預警痛得叫出聲來,他急忙褪去我的外衣,我的肩膀赫然出現淺淺的刀傷,那是夢裡那名殺人犯攻擊我的部位!
我一向淺眠,而且幾乎無眠不夢,連吃安眠藥都一樣。長此以往身體當然不會太好,一個月能睡上幾天好覺我就覺得是天大的幸福。本來和他在一起之後,情況已略有改善,但在那陣被挾持和追殺的日子,身心都飽受煎熬,精神極度緊繃,等到穩定下來之後,累積的壓力迅速爆發,我的狀況就惡化了。
我開始大量做夢,幾乎一到我一閉眼就開始做夢的程度。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太特別的事,但奇怪的是,我幾乎無法記起我做的任何夢境,我醒來時不但疲累不堪,身上也常有一些細微的傷痕,造成我不小的困擾。起初我懷疑是不是我會夢遊,在夢遊中不小心傷到自己,但經過我們裝設監視錄影器查驗的結果,別說夢遊了,睡著時的我根本就像是個死人一般,幾乎一動也不動,嚇得他還三不五時探我的鼻息,好確認我還活著。
我快要精神崩潰了。
別誤會,我不是什麼多愁善感的黛玉妹妹,或是嬌生慣養的溫室花朵。但我也不是要強調我有多麼受苦受難,我不過就是小時候家裡經濟艱困,很年輕時便開始自食其力。雖然我並不以幼年物質生活的匱乏為苦,可是我家的確因為這個關係,經歷了一些生離死別。
今天的夢境很單純也很不像作夢。
我夢到我搭了一位女性友人(但不是我現實中真正認識的人)的便車,我坐在副駕駛座上。我們的車子大概是為了要左轉,開在最內側的車道。就在我們要準備左轉時,這時有人指揮交通,請我們稍停。對向車道似乎被封住了,原來是弱勢團體要募款,我順手投了10元硬幣到募款箱裡。
然後好像來到第二天,我仍是搭了同一位女性友人的便車,也是在同一個地點又被同一批人攔了下來。這次我打開皮夾拿出100 元的紙鈔,友人看了表示覺得欣慰。
我夢到我去參加一個規模非常大的喜宴,但即使在夢中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去參加誰的婚禮。
我穿了藕色的短袖小禮服,夢中我似乎是伴娘又是婚禮招待還兼串場主持,總之滿場跑忙得不亦樂乎。
忘了是要請與會嘉賓配合什麼事項,我去拿了麥克風宣布,莫名其妙蹦出一句:雖然我是伴娘,但我幾個月前結婚了。
想我雖然四體不勤、五穀不分,膽小怕死又常恍神分心,但我小學時就學會騎腳踏車了,只是長大成人以後就很少騎。
約10年前的某次尾牙,我抽中一台捷安特的小摺,本以為會開啟我的單車生涯,還給他取了個很帥氣的名字叫「白金之星」,但因為娘親怕我有所不測後來禁止我騎,車子我也就忍痛送給了弟弟。
有朋友看到我在實行我的50件事,建議我要不要來騎單車逛公園,我乃欣然應允。
新的一年祝大家一切順利平安~
前兩天研究所同學忽然跟我說她有今晚國家音樂廳鋼琴獨奏會的票券,是企業贊助的紀念音樂會,算是回饋社會,問我有沒有興趣。雖然我平日是個廢中,又跟演奏者不熟,曲目也不是我最愛的音樂家的作品,但還是決定偶爾附庸風雅一下,乃欣然應允。
正式演奏會之前有個茶會,我混在一堆政商名流間,自顧自地喝調酒、吃漢堡,好不快活。
上次家族聚餐,我向即將年滿九歲的姪子抱怨:「……沒見面的時候都不會想我,一見面就只會欺負我……」結果他小子竟然理直氣壯的回答:「那是我愛妳才會這樣耶!」印象中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坦率說愛我,呵呵,有點受虐傾向的古姑還是很開心啦,連忙在臉書上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