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男,雙子座,八成是我最想打人的一次。

經過前三人的教訓,我痛定思痛,覺得寫太多信可能沒什麼用,所以和D男通沒幾封信就立刻見面。一個下班後的晚上,我們約在某個捷運站,這次比較難說是誰等誰。我見了D男,沒啥感覺,因為已經沒有什麼期待了,所以也不會失望。由於已經是晚上八點,所以只要喝杯飲料什麼的就行。我和D男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邊想找間咖啡廳坐坐。


走啊走,走啊走,阿請問我們到底是要走多久?我記得我們見面的地方是大安捷運站,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以上了,全台北市的咖啡店都到哪兒去了?我今天是要用我的雙腳來好好認識台北市嗎?沒有話題的兩人,步伐倒是挺一致的,宛如在行軍;動力火車的那首「忠孝東路走九遍」,也不停地在我腦海裡迴盪著。後來,天下起了小雨,而終於,一間「星巴克」也適時地映入了我的眼簾。我和D男進去了,可是碰巧客滿,巡了一圈後找不到空位。我心中大喊老天保佑,但嘴裡假惺惺地說,真是太可惜了,不然今天就這樣好了,改天有機會再聊。沒想到D男不死心,後來硬是被他找到兩個座位,我也只有乖乖就座。

兩人都點了飲料之後,D男開始講起了他的大陸經驗,我實在覺得很無聊。後來想說好歹我也騙了一杯咖啡,總得湊個趣,而且也怕我會因為太沒意思而呵欠連連,甚至神遊太虛去了,於是就把我家老爹探親的事也說了一些。結果D男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拼命地反駁。
「我爸四川鄉下老家窮得要命,連抽水馬桶也沒有。」
「不可能。」
「我一個表姐小氣得不得了,給她家的保母一個月薪水才五十塊人民幣。」
「不可能。」

我火大了,奇怪,我是說我老爹的親身見聞和我家親戚的事,又不是說所有的大陸人都是這種情形,你憑什麼說不可能。跟這種邏輯有問題的人,我實在懶得浪費時間說話。好,不管我剛剛說的事情可不可能,至少我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我跟你是絕對不可能。所以我毫不客氣地對他說,我只是說我親戚家的事,你幹嘛一直反駁我的話,你這樣我實在講不下去了。然後就優雅地拿起我的包包,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我真的想不起來那天我是如何回到家的……

月亮的話:這位太陽雙子、月亮八成在水瓶的仁兄,他可能不善於處理感情,或調整自己的情緒。如果妳想要腦力激盪的話,或許他是一個不錯的組合。不過要是妳的脾氣和我一樣不太好的話,可能會被他的強詞奪理和無厘頭給氣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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