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拜內湖捷運通車所賜

這一兩個禮拜以來

上班時間的公車不若以往擁擠

有時候我甚至還有位子可坐

 

今天的狀況普通

不擠但車也不空

我認份地站好

 

眼看著公司就快到了

卻在這個時候

下面的候車亭裡滿滿的一群人

兩三位老師帶著十幾個小學生

稍事考慮之後

他們上了車

---

 

我想我不用多說

忽然擠進十幾名中年級小學生

車子裡會有多吵

還在盤算要不要請他們稍微小聲一點的時候

有小男生作怪了

 

你年紀還小

所以個子矮也是沒辦法的事

老師叫你抓著柱子

阿姨我都讓出鋼管給你抱了

你偏偏要逞強

硬是去抓離你有點距離的拉環

這樣的結果

就是會不時輕微地擦撞到我

 

熟客大概會知道我怎麼想了

可是不知道猜不猜得出來我怎麼做

 

我面向那名小男生

用著平板的語氣

面無表情地說

 

老師叫你抓好你不聽

等一下你撞到我

我會修理你

 

不誇張

那個小鬼當場站好

不但不敢亂動

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我轉向老師笑笑地說

外人講比較會怕

都不聽老師的

老師也不敢應聲

 

我想

我嚇到的不只是小鬼

他們晚上會不會做惡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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